從藏身處被挖掘出來

加工成碑

受命長時間抵抗

歲月對記憶的沖洗

並不是最痛苦的部份

 

比起路過駐足的人

讀過鐫刻在身上的銘文後

帶著不屑的表情離去

 

惟一感覺還好的是

沒有像難友銅一樣

被雕塑成所謂的偉大

 

在那裡忍受一代又一代

有時來自東北有時西南的

風風雨雨

一直站到只剩下模糊的名字

還不得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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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i29955492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