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狂飲「時間」的忘泉;
死亡像是能解脱生的戒律,
死去了舊的引退,才能有新的來臨。
如果,時間只是把過去的昨日遺忘,
已死去的夢永遠不可能再是今天的希望了。
那麽,時之鳥只像是候鳥嗎?
只為逃避寒冬,逃難個別的嚴冬嗎?
時之鳥仍會回來嗎?
帶回來新的春天,像是火之鳥的誕生嗎?
時之鳥,又是象徴永恆的飛鳥嗎?
如果,火之鳥願意再來一座葬禮的火堆,
能用悲哀的歌聲來征服悲哀的生命嗎?
又如果時之鳥願意折翼,停留果實纍纍的森林裡,
那就是生之死,不是比死亡還悲哀的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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