瑀璇與我研討詩已經兩年了,從她與我研討詩的過程中發現:她的詩心與技法已漸趨於成熟。從寫情到寫景,從鋪陳式寫法到現在由實入虛,由虛化實的手法她都已能隨心應手了。

    記得在20102012年那時她的散文,起承轉合尚未成熟,轉變是在2013那年瑀璇因歷經喪失手足之痛,需要不斷地用書寫來宣洩悲情。就這樣一直不斷的煉詩,作品風格才慢慢的轉向清新,但文字仍需要努力。

     2015年起往詩刊提煉自己的詩,慢慢地才有了許多作品,而到了洗衣隨想記是個轉折點,將生活簡單的東西,書寫成詩,雖然尚未完整突破自己,但已經邁步出去了……

    「在那最深最深的地方,如果聽見有人輕輕喚你。或許,就能聽見自己與自己的對話。」寫詩也是如此,瑀璇需要努力的將詩句與內心串聯在一起時,當貫通時,寫出來的將是敏銳且帶感情的詩。

      生活要轉化成詩是要靠「博觀約取」的藝術手法。也就是將千千萬萬的人中歸納而定型的。瑀璇在文字的堆疊,音樂的共鳴加上節奏的韻律感是很有天分的,如再注入感人的詩心,就飄然而成為一種絕美。尤其,情與景是千古以來述說不盡的題材,如果能夠揮灑,那麼情與景將能透過瑀璇的筆下而發光的,希望她能從平凡中著手,化腐朽為神奇。

      詩是在追求情志的暢動下,追求內心的節奏。詩的情感要表現得周密而不繁累,文詞則要運用得精確而不浮濫。也就是說新詩不論使用白話或文言,都要求精省,有暗示性。這一些瑀璇也漸漸在走入其中。

       隱喻與修辭是今後瑀璇必須努力的方向,希望她走向「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境界,也就是跳躍精省後所呈現出的妙境。而從詩語言的「陌生化」技巧出發。而陌生化技巧,可以製造距離感,讓人有想像的空間。

       詩是書寫記錄心靈的溫度計,它隨著溫度的升降而波動的。

       然而不管外在的環境如何變化,期望瑀璇的心永遠是在紀錄一個真實的我。

�稍做省思。現在的台灣詩人,有在關心台灣的時代背景嗎?有在關心台灣的社會現象嗎?有在表達個人的生活體驗嗎?現在詩壇上呈現出來的作品,有哪些是讓人讀起來晦澀難懂的?

 

        詩,要有些讚美,也要有些批判。

              《台灣現代詩》,這十年來可以看出,是在朝着「台灣」和「現代」走著。

         未來十年,《台灣現代詩》還要更加的努力,願大家繼續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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