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ec 04 Tue 2012 10:21
(第卅一期)吶喊變奏曲 〈二〉 陳銘堯
- Dec 04 Tue 2012 10:19
(第卅一期)木棉花 蔡秀菊
- Dec 03 Mon 2012 15:07
(第卅一期)夢與詩 林 梵
- Dec 03 Mon 2012 15:05
(第卅一期)瑜珈課 Tanya
- Dec 03 Mon 2012 15:03
(第卅一期)安息嗎?哈士奇 林俊樑
- Dec 03 Mon 2012 15:01
(第卅一期)自述 洪中周
- Dec 03 Mon 2012 14:59
(第卅一期)什米時陣寫詩 袖 子
- Nov 30 Fri 2012 10:30
(第卅一期)史賓瑟《仙后》第二卷:「中道傳奇」 蔡珮琪
接續首卷「神聖傳奇」中的宏偉宗教主題和神聖美德之於真理、罪惡的探討,《仙后》第二卷「中道傳奇」轉向世俗美德的關懷。相較於卷一的神聖騎士,在劇烈的起落動盪中成就其神聖美德,和屠龍以解救伊甸園的偉業,卷二的情節與格局,相應其世俗美德─—中庸之道(temperance) ─—的主題,顯然轉折幅度較小,雖然騎士蓋恩(Guyon)亦遭遇了諸多史詩英雄的典型考驗與磨難。卷二在囿於中道美德的節制、調停、和諧諸意義的框限下,在其看似較為平淡甚或乏味的騎士性格刻劃、在其似乎無法恣意大刀闊斧開展的行進中,實鋪陳著史賓瑟對此美德鞭辟入裡的檢視與探問。如說卷一的神聖美德有其無可爭辯的清楚意涵,史賓瑟在卷二中呈現何謂中道時,卻不僅止於中道騎士自身,而是不斷地以不同的意象和代表,繁複了中道的意義圖譜、呈現了此美德的諸多意義可能。因此,此卷備受關注與爭論之處,也多在於探討詩人此卷中所欲呈現的「中道」意義究竟為何?
卷二故事開始於首兩卷騎士的交鋒。在旅程的起點,中道騎士蓋恩和伴隨左右的朝聖者(Palmer)[1]狀似巧遇了由巫師亞曲馬戈(Archimago)假扮的隨從,以及妖女杜蕾莎(Duessa)偽裝的淑女,並在聽信其慘遭紅十字騎士污辱的不實指控下,憤而與紅十字騎士舉戈相向。[2]此二騎士在卷二首回的衝撞連結,亦巧妙的環扣起了兩卷的關係:由宗教與出世的關懷,走入世俗的探索和實踐。
- Nov 30 Fri 2012 10:28
(第卅一期)讀詩小記 趙迺定
(一)岩上詩〈舉手〉(《笠》詩刊,1995.12)
該詩分二節,第一節「冷氣開放的╱車站裡╱人群熙熙攘攘╱有人看到久別的親友╱舉手招呼╱有人因為親友要離開╱而舉手揮別╱他們的舉手╱都是短暫的」寫那些活生生的人的通常的、日常的社交禮儀,總在久別再見面或有親友要離開時,總會揮揮手,而那種揮揮手是短暫的,在揮揮手之後,自會放下手來。
- Nov 30 Fri 2012 10:26
(第卅一期) 詩 人 札 記 (廿九) 陳銘堯
作品乃內在的延伸,也可以說是內在的衍生物。即使是專注於描繪客觀事物的作品,無形中亦呼吸著藝術家生命的氣息,並隱含著他個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和觀點,以及創作的動機和意圖。從藝術家對客觀存在(包括純粹發自內在的思想情感或靈感)的觀照開始,就已經由他的內在啟動了生命的原始機能──一種對外在世界(認識本體之外的客體,包括內在所意識到的自我)產生感應的能感機能。即使是一個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也具有這個相同的本能。我認為這就是一切藝術欣賞最原始的基礎,也是藝術品由藝術家的內在延伸出來,而能深深觸動欣賞者的內在的原因。就這一基礎來說,藝術是很單純的,就像兒童那樣,那麼單純、那麼原始、卻那麼動人。畢卡索曾說:“I have directed my life toward learning how to draw like a child.” (我一生都在學著怎樣像孩童一樣畫畫),那麼我們看畢卡索的畫,是否也該學著用兒童般單純、原始的本能去欣賞,而不是用艱深複雜的藝術理論去解剖呢?因為畢卡索確實不是根據那些理論去創作的。更何況一件藝術作品,是藝術家生命和內在諸種感覺和思想綜合的呈現,絕對不是幾個理論可以涵蓋和言詮的。本來用原始、單純直覺的美感可以印心的,經過那些複雜的機心和理論的解說,反而變得難以接近、難以理解,甚至於和畢卡索的創作精神背道而馳。就像高更一樣,畢卡索從日趨機巧複雜的歐洲藝術,找到了返璞歸真的藝術之路。他的生命如兒童般充滿活力。他發現了原始、單純的力量,以及豐富、飽滿的生命。
生命是如此原始的東西,內在也是。因為原始所以普遍而龐大。它既充滿了無限發展的本能和機趣,也佈滿無窮的歧途和困惑的陷阱。藝術家既具有發展獨特的生命和藝術的衝動,同時也具有將之統合於自己完整的生命想像的內聚的本能和力量。我以為藝術家必須在內在掌握這兩股力量,其次才談得上表達技巧的掌握。然而,這種藝術創造心靈運作的內在性,旁人是無法看到的。只有對自己內在有所體察的藝術家,才會覺察到這個內在的創造機制。但是這種創造的機制是藝術家內在自發性的趨向,而非有意的操作。它可能是在創作中自然養成的自我滿足的習慣,而不是藝術家藉此以創作他的藝術。所以那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創作者,他的作品的評價也不會因而有所減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