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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後記            蔡秀菊  2007/4/29

哲學家楊風,對印度哲學、佛教鑽研頗深、著作等身;詩人楊風,則選擇向世人揭露其同志身份,並勇敢接受同志戀情的苦難折磨。旅人在當代台灣傅科〉與〈從激情主體到冷靜客觀對應物對楊風的詩文學有詳細介紹。

誠如林鷺在〈詩的哀愁與遐思〉一文中所述:「每個人來到這個世間,彷彿都捧著一本專屬的劇本,總是不得不投入悲喜交集的劇情裡,何況一場人生戲似乎總是悲多於喜,因此詩的哀愁往往來自一種心靈的苦悶……」,因為苦悶,才不得不藉詩抒發感情,詩人的筆才會永不停歇!

是言之,詩是生活的呈現,不管批判、哲理、隱喻、抒情的詩,都是詩人運用詩的表現技巧,傳達個人的情感和想法。因此,不管樸實、清晰或另類的詩,都應該是經過精神的捶打與歷練所成就出來的作品。

  台灣現代詩壇,曾經有詩社以「超現實」當作他的符碼,引起很多爭論。陳銘堯對「超現實主義運動」的闡述,可以讓讀者對發生於八十三年前的藝術風潮,有進一步的了解。

  本期開始,有更多詩人朋友加入我們的陣容,編輯部除了欣喜,更多一份感謝之情。有詩人朋友問,《台灣現代詩》有沒有立場?清楚的說,應該是問編輯部選稿的標準為何?既然詩是精神的作業,傳達真善美愛就是本詩刊的立場。創作技巧屬於主觀認知,好比十九世紀初,浪漫時期音樂家李斯特(Liszt),才華洋溢、偏好炫技,一生榮華;但同一時期飽受貧困苦難折磨的貝多芬(Beethoven),他所留下的樂曲,反而讓後人更能強烈感受生命的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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