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臺灣現代詩33~36期(2013) (336)
- Sep 01 Sun 2013 22:41
(第卅四期)內科醫師-醫生誓言系列 賴 欣
- Sep 01 Sun 2013 22:39
(第卅四期)綠 卡 余小光
- Sep 01 Sun 2013 22:38
(第卅四期) 雪 梨 李益美
- Sep 01 Sun 2013 22:37
(第卅四期) 兩個字─關於核能電廠 林豐明
- Sep 01 Sun 2013 22:36
(第卅四期)城 隍 林豐明
- Sep 01 Sun 2013 22:35
(第卅四期)無語良師 林 鬱
- Sep 01 Sun 2013 22:34
(第卅四期)海景寫生 張台瓊
- Aug 24 Sat 2013 22:38
(第卅四期)提神飲料―記臺灣散落在外的九千萬支空玻璃瓶 楊 巽
- Aug 24 Sat 2013 22:37
(第卅四期)靜思與吶喊 林俊樑
- Aug 24 Sat 2013 22:36
(第卅四期)若 雨 洪國恩
情若雨絲
直直穿入夢境
- Aug 24 Sat 2013 22:33
(第卅四期)拜讀黃騰輝前輩的晚年詩作有感 楊 風
拜讀黃騰輝前輩的詩集《冬日歲月》,是一種享受,一種像是坐在滿山霜雪,或是坐在黃葉飄盪下的享受。有一種苦味,卻是回甘的苦味。從詩集的名字,就可推知這是以他晚年詩作為主軸的作品集。剛剛李敏勇兄提到他早年有關石油、股票的詩作,並且提醒我們這些詩作的重要性。事實上,這一主題,不但敏勇兄注意到,也引起另外一些人士的討論,例如莫渝《台灣詩人群像》中的〈與寂寞對話——接近黃騰輝的文學心靈〉(見:《臺灣現代詩》第2期2005年6月)。但筆者卻特別關心他晚年的一些精彩作品,也就是『殘月集』裡所收錄的四、五十首詩作。這是因為筆者的年齡已接近七十,這些詩作正好可以當做我所剩無幾的未來人生的指引。
筆者之所以把前輩的詩作,用「滿山霜雪」、「黃葉飄盪」來形容,那是因為他的詩作當中,有許多對於青春老去的感嘆。例如:「缷下疲憊的旅囊/回顧風雨中散落的足跡/已經是餘溫全失/寂寞又無聲的冷夢」(〈七十自述〉)。這是目前已經八十歲的黃前輩,自述他七十歲時的心情。如果八十歲的現在,再來寫他的自述,恐怕另有一番更濃的苦味吧?
- Aug 24 Sat 2013 22:31
(第卅四期)由形入內,情韻緜密──讀江自得詩集《給Masae的十四行》 岩 上
「夫詩有別才(材),非關書也;詩有別趣,非關理也」,這是嚴羽在《滄浪詩話》中,對詩別有一番的見解。其中是才情的才;或是材料的材,注釋不同,解說眾多紛云,不論如何註述,詩人都要有他的才情和有別於一般論說敘事文字的詩材、詩料。當然詩人也是平常人;詩可從平常生活中取材。
作為一位詩人,在現實生活中,他須要維生的工作和技能,至少在現況的台灣,無法養活一位專職的詩人,所以詩人須有別才;處在極度商業化、機械電子化的時代,詩的材料、題材也要有別趣。詩本質上就有別出心裁的異質性,否則如何耐得住別人無法忍受的詩「趣」的寂寞?
- Aug 24 Sat 2013 22:29
(第卅四期)心底永遠珍藏一份刻骨的情:淺談江自得《給Masae的十四行》(一) 金尚浩
如果說,詩是人類所有精神活動的產物或是結晶,其中的情感、或感性和思維、或知性的相互作用,都是與詩或者每位詩人不同。任何一個詩人,若對物象沒有深重思考,卻在語言上無法描寫出自己的情緒。對語言徹底的思考之後,再選擇經過慎重思維的語言。從一九六七年開始寫作的江自得,並不是把生命的彈力作為概念的語言來凝固,而是其彈力本身來呈現出詩的彈力。過去在江自得的詩裡,可以找到有真摯冥想的痕跡。他的詩是「窺視」的,勸讀者說仍在冥想的詩人旁邊一起冥想。已往江自得的詩一直冥想的對象是「生命」,生命是在他的意識裡突然靠近來。吳潛誠在評論〈從聽診器的那端〉一文中說:
- Aug 24 Sat 2013 22:27
(第卅四期)心底永遠珍藏一份刻骨的情:淺談江自得《給Masae的十四行》(二) 金尚浩
近來我們的周邊很少看到像樣的詩作。現代或現代主義等等的名目下,無視了人類的精神,破壞詩作的傾向早就冷落了。描寫愛情或贖罪過去的詩也已經無味的今日,也許詩會處於最大的危機。能打破這種空白期的辦法,便是重新返回詩本身的任務這一條路。那麼!詩本身的任務到底是什麼?那就是發現美麗。不過,其美麗並不是已經透過古今中外認定的規格化,而是我們的周遭常有卻容易忽略的,或是輕賤,或是瑣碎本身擁有的美麗才是。真實的詩就是美麗的。因為以沾泥的日常中尚有的美麗當做其題材而美麗,並具有能力發現其美麗的詩人之眼光而美麗,最後會共享的讀者而美麗。江自得的這本《給Masae的十四行詩》剛好重新返回詩本身任務的詩集。他在詩中描寫平凡的喜怒哀樂,如果他沒去做命名,說不定將會消失詩的原貌,如此,描寫真實的情感生活才是詩本身的任務。
- Aug 24 Sat 2013 22:23
(第卅四期)愛的抒情調─淺析江自得《給Masae的十四行》(一) 蔡秀菊
江自得的《給Masae的十四行》,是一本專誠為太太而寫的抒情詩集,採十四行體。江自得對運用固定格式的創作技巧頗有心得,如《給NK的十行詩》(2005),《給Masae的十四行》以及《台灣現代詩》第32期(2012年12月)起連載的一百首「現代俳句集」(每首三行)。由此一系列創作窺之,江自得應屬於計畫性寫作的詩人。
《給NK的十行詩》有兩個單元:「時間筆記─致NS」十五首及「給NK的十行詩」三十首,前者的敘述對象為男性的「你」,後者則以女性的「妳」為對象,但十行詩的分段格式並無規律。如果瞭解江自得醫師背景的人,必然可以約略窺出「時間筆記─致NS」的「你」帶有作者個人從職業思考出發的濃厚色彩,而「給NK的十行詩」的「妳」則處處顯露妻子身影,詩行毫無掩飾地流露夫妻兩人對音樂、美術、文學或其他領域的品味。《給Masae的十四行》應該延續《給NK的十行詩》的詩緒,雖然作者在該詩集後記中提及「在漫長的寫作生涯裡,寫給Masae的詩寥寥無幾」,直到2011年底的某個清晨醒來看到窗外街景,才覺得自己的文學版圖缺少一塊,於是「決定從相伴將近四十年的Masae開始寫,以這五十首十四行詩獻給她,就當作遲來的情詩吧」(江2012:168)。但我個人認為,江自得在「給NK的十行詩」三十首中,不管他歌詠的美的對象為何,其實都帶有他對妻子情愛的投射。只是在《給Masae的十四行》,他則直接明示以妻子為書寫對象。
- Aug 24 Sat 2013 22:18
(第卅四期)愛的抒情調─淺析江自得《給Masae的十四行》(二) 蔡秀菊
作者在《給Masae的十四行》〈後記〉中已清楚交代以自身周遭的人、事、物為主題進行創作,妻子為首選對象,據此,讀者當可從整部詩集找出作者與妻子兩人的生活軌跡、地景變化、四季風情,具「文學地圖」旨趣。經過分類歸納可以發現作者著墨最多的就是家裡的生活起居,從玄關到社區中庭,再由中庭向外延伸到美術館綠園道約15分鐘路程,活動多屬較為靜態的臨窗即景、散步、閱讀、聽音樂、料理等。茲將五十首詩作依主要內容分類,由內而外列表如下:
- Aug 24 Sat 2013 22:14
(第卅四期)愛的抒情調─淺析江自得《給Masae的十四行》(三) 蔡秀菊
由上表不難發現這是一本反映台灣都會區中產階級知識分子精神面向的詩集:夫妻均能充分掌握生活節奏、理性卻又難抑內心騷動、不太激情但非疏離的社會批判。《詩人談詩――當代美國詩論》(Contemporary American Poetry),係由霍華德․奈莫洛夫(Howard Nemerov)策劃邀請十九位代表性的美國詩人,就邀請人提出的幾個問題發表個人意見,於1969年透過「美國之音」(Voice of America)廣播集結成書。結果發現詩人講的主題「來自最廣泛的經驗範圍:宗教、太空、電視、語文」「這本書卻成為二十世紀中期無價的美國小風景」(陳祖文1975:Ⅷ)。相信《給Masae的十四行》日後也會成為反映二十一世紀初期的台灣小風景。
或許由於出自抒情詠歎情緒,作者常不自覺地發出「哦,Masae,我的Masae」「哦,我親愛的Masae」「噢,Masae,妳已是我的全部」「哦,Masae,我親愛的Masae」「噢,Masae妳已是我生命的全部」「哦,Masae,我親愛的Masae呀」「啊,我的Masae」「啊啊,我親愛的Masae」……,高達20首都使用到這類詠歎句,有三首一連出現兩次(第25,29,43首)。我認為作者下筆時應該不會留意這種慣性表現,但是當集結成詩集後,由於出現頻繁,難免令人產生情緒氾濫的印象。這種習性讓我聯想到畫家也有個人的喜好色困擾,我的繪畫老師袁國浩先生認為解決對顏色偏好的辦法,就是從顏料盒內抽走自己的喜好色。此觀念亦可移植到詩創作,詩人在構思作品時應提防一再出現的慣用句。
- Aug 22 Thu 2013 15:28
(第卅四期)詩本質的發覺與顯露—讀陳明克的詩集《期待》 利玉芳
北臺灣文學出版編號116的詩集《期待》是陳明克詩人最新的詩集,一如詩的命名,我們也對這本書有所期待。
陳明克在他的詩觀裡提道:「我一直在尋找由自我身體出現的一些情感的衝擊,而這樣的探索,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種自我對話的方式;也就是說,我以詩的語言來探索自己。」(陳2012:238)
- Aug 22 Thu 2013 15:25
(第卅四期)在魔幻中形塑雕像--略談陳明克的《期待》 林盛彬
陳明克的《期待》分四輯,包含一百零五首詩作。其題材雖來自生活現實,文字也不複雜,然其詩意哲思並不單薄,譬如輯二的〈燈火〉「春夜的山下也都睡著╱唯城裡燈火像蠶蠕動╱向外緣探手探腳╱╱幾時一塊爬向另一片桑葉?」(陳2012:129)此詩有點俳句的味道。時在春夜,從山上眺望山下的城市夜色,在空氣中閃爍的燈火,一盞盞像蠕動的蠶,正要往外移動。這是個比喻,但最後一句問句,可以純粹是童心的想像,想像那些蠶——燈火真的正在往外蠕動前行。但也可已是跨越時空的現實呈現,像新市鎮的開發,原本山下除了城市之外都是睡著的,何時那群蠶竟已爬向另一片被開墾的桑葉。後者,既有新城市不斷出現的驚訝,也有滄海桑田之嘆。此外,在《期待》中,雖有許多作品是以「批評」或反映現實為主題,但陳明克的文字技巧顯然比以往更加成熟,尤其在借用夢與現實、回憶與當下交錯的方式,確然使其詩意有更深層且豐富的呈現。在此無法一一詳述,僅舉例分析說明,或可稍窺陳明克詩藝之一斑。
以輯一與詩集同名詩〈期待〉為例,此詩分四段,共25行。「我疾走╱心中模糊地期待╱蕨像一根根羽毛╱在步道邊╱它們期待╱我帶起的風?╱我的期待也像風╱不知道在哪裡」首段把「普遍的期待」點出來,從詩人自己的「模糊期待」到路邊「蕨」的期待,蕨可以是沉默大眾的隱喻,他們期待著可以解決他們問題的風降臨,風在這裡就喻指了可以解決疑慮的「某人」或某種作為。問題就在於詩人自身也在找尋不知何時何處可能吹來的風。「大樹下草叢中╱一群潔白的菇╱是我昨天經過遇見╱才剛冒出╱還沒撐開的小傘╱它們也等待風來?」作者在第二段開了另一個話題:「菇」,不同於蕨的另一個社會族群或年齡層,它們的共同特徵就是「潔白」、「天真」。他們是新生代,或是剛踏進社會的年輕人。他們充滿希望地等待風來,以便乘風起飛,施展抱負理想。「有人驚叫指著╱另一殘留的樹頭╱一簇簇散亂的長紙條╱戴著枯黑的小帽╱是昨天潔白的小傘?╱我一邊說不是╱一邊想起,是」第三段以「驚叫」戲劇性地打破前面那些惶惶惑惑或者充滿期待的氣氛,並帶出另一個更真實的場景:樹頭上另一群枯黑散亂的長紙條。長紙條可以是一些祈願的字條,從潔白的盼望等到枯黑失望;也可以是等不到即時雨而枯乾的蕨或菇。詩人自問那是不是昨日天真等待的菇?好像不是,其實就是。「它們等待的風╱來得如此迅速殘酷╱我輕輕走過羽毛般的腎蕨╱不敢帶起一絲風」(陳2012:110-11)風到底是什麼?答案終於在末段揭曉:不是風不來,只是吹過的不是適合傳播花粉、適合生長的春風,而是不符所需的狂暴旋風。詩人有感於此,不敢張揚奔馳,以免擾亂傷害了路旁羽毛般柔弱的腎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