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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想要的每一個人也都
想要擁有,就如同在滾籠的一隻松鼠,
他紡著他想像力的的天命之紗。
但他的風格,高如一個門坎,
從發亮的門廊引開
進入極地圈沒有盡頭的一些領域
在那兒他保持來自筆尖的冷寂
就如同一隻草蜢在不存在的草叢。
而且若我們瞥見那趨勢的一邊
那聲響自己就是來源就像一滴淚珠。
――俄╱奧爾加․謝達庫娃(Olga Sedakova, 1949-)
詩人常常有自己的詩觀,詩人觀,對於詩之為詩和詩人之為詩人,有自己的見地。奧爾加․謝達庫娃在她的詩〈終曲〉――取自樂章終結部的一首詩,吐露了她的想法。出生蘇聯時期的莫斯科,她在莫斯科大學受教育,碩士論文是斯拉夫民族,特別是東斯拉夫人的土葬儀式。從事人類學研究的她,在蘇聯時期出版的翻譯作品比自己的創作多。一直到一九八六年,她的詩集才在法國巴黎出版,那是接近蘇聯解體的時代了。
把詩人比擬為在滾籠的一隻松鼠,有些像薛西佛斯神話。而紡著想像力的天命之紗,彰顯了詩人創作之路。這一條路會進入極地圈沒有盡頭的一些領域,筆尖冷寂刻劃了詩人之境。
終曲是樂章的結尾部,作曲家在寫曲時,樂團的演奏時,但見指揮家的手勢更見強烈,停息於一瞬,在蘇聯解體前的困厄時代,這位女詩人的行句把詩之為詩,詩人之為詩人,深刻地描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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