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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期詩思     

 

首先看陳銘堯的〈身世〉,「我有一個甜甜的睡眠/長長的睡眠/彷彿遠離了昨日/也遠離了自己」從第一段看來似乎是甜美的,但到了第二段有了「拋棄了今生今世/有如自我放逐」的散漫,可是「在必須醒來的每一天」裡,看見一天挨著一天度日的無奈與寂寞,在活著的日子裡,找不到自己的身世,痛苦而迷失的怨懟。

賴欣則以〈都市人和鄉下人〉為題材,反覆討論人的身分問題,我很喜歡這篇,詩人能夠不以權貴貧窮來衡量友誼與真情,顯示詩人本身的格局與風度,令人激賞。

林鷺在〈對立〉裡云,「我們沒有安定的土地/這裡是一片動盪的海域/我們分不出東南西北/一起在這裡載沉載浮」直至最後的「我們開始對立/然後航行在一片迷霧裡」一直接收到一個不安定的訊息,結果還是迷失在迷霧裡。強迫讀者回到最初的對立去思考,對立的問題及必要性,令人玩味無窮,讓詩的張力一直被推開來。林鷺的詩,有她的精神特色,勇敢、正義、精明又具有慈悲心,這些年來她推著「台灣向前行」,無論是家國或教育皆是。

螢火蟲啊螢火蟲/你在人類心目中/是因為有光/才有你的存在/亦是因為有你/才有光的存在//何以盤旋這種狗追尾巴的思維/是因為我處的世界太黑暗/令人懷疑光存在的必要」,蔡秀菊以短短幾行,簡單的語詞清楚表達出來,這首以螢火蟲探討人性及社會的光明與黑暗面。就像最近公視很紅的「痞子英雄」一樣,帶著讀者去思考人性的正義與黑暗面,詩人認為「何以盤旋這種狗追尾巴的思維」,人生的意義本來就應該是光明磊落的行徑。詩人從小小螢火蟲中去體會善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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