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編後記            蔡秀菊

《台灣現代詩》創刊號發行以來,逐漸受到各界文友重視,第二期收到作品合計一百六十件,可見愛好現代詩文學者大有人在。詩刊的作用,主要是讓詩人在追求詩的精神作業時,更能激發多元思考;因此,《台灣現代詩》的編輯方針,絶不媚俗從眾、也不愛相互吹捧。每一期作品編選,都經過編輯委員再三討論後方予定案。原因無他,誠如岩上為本期撰寫之詩賞析所言,詩在可解與不可解之間有許多微妙處,詩的音樂性、圖像性、意象跳躍盡在其中。正因為詩有太多想像空間,相對造成詩人主觀認知的極大差異。雖然如此,詩人還是有一個共同認知,即「為什麼寫詩」要比「寫什麼詩」來得重要。換言之,「詩想」應該超越詩語言技巧之上;意即語言是工具,「詩想」則主導工具的使用方法與目的。

來稿中,看到許多新面孔,令人欣喜;詩壇老將仍耕耘不懈,讓人感動。但我們也發現六O年代存在於台灣現代詩壇的「晦澀」與「新古典」流風糾纏迄今,令人憂心。

基於對詩的真誠審慎,本刊編委將陸續針對不同創作風格的詩詳加討論,並形諸文字記錄。我們深信,詩是愈辯愈明的,惟有如此才能讓詩人與讀者體現詩的本質。即使自認寫詩已達爐火純青的老手,也要自我警惕,避免定於一型;而新人在浩瀚的詩海中啟航時,千萬要校正羅盤,免得迷失方向。

陳銘堯論陳千武的信鴿與理想國、周華斌從吳夏暉作品中感知對土地強烈的愛、莫渝發掘黃騰輝的詩中有寂寞的心靈對話,都印證詩是虔誠祈求,絶非輕率。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tai29955492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