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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戰後不久,大家開始被ㄓㄔㄕㄖ扭傷舌根時,我大概是較早從日文泥沼跳進中文池塘的蝌蚪,尚未長腳就急於買鞋,以日文思考模式一半翻譯一半猜測地寫起中文,而且寫現代詩,在那個年代也算是稀有怪物。

一生沒有寫過一首好詩而被稱為「詩人」的尷尬,假如把狹義的「寫」推廣到廣義的「讀」、「吟」的欣賞,何嘗不是醉於詩中的詩人。我玩詩,詩玩我,人生足矣。    --黃騰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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