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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後記 蔡秀菊
本期投稿作品,無獨有偶多圍繞生死課題。五二○之後,台灣社會充滿焦慮,這種不安的調性自然流露筆尖。尤其一○二一中國海協會副會長張銘清在台灣土地上以挑釁的口吻說:「沒有台獨,就沒有戰爭」,結果檢方以最高效率起訴並判刑帶人抗議的台南市議員王定宇;一○二五「捍衛台灣主權」大遊行,從電視新聞畫面看到執法女警一副輕蔑挑釁姿態,並順口說出:「我的上級指導單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可不可以!」;一一○三中國海協會會長陳雲林來台,執政黨竟以超越「國家級元首」高規格模式接待區區一位中國民間組織代表,且出動七千名以上警力,蛇龍、刺刀鐵網、警棍、盾牌,視納稅的台灣人如「暴民」,奉一貫以武力恫嚇台灣人的敵人為「貴賓」;擁有權勢者靠警力重重保護下,在高級賓館觥籌交錯,無視民眾的憤怒;總統甚至對記者發表談話說:「警察真的很溫和」;一一○六「圍城(圍陳)」結束之後,有不少大學生自發性地前往行政院靜坐抗議,這些大學生卻在一一○七當天被警方強制帶走……,台灣彷彿倒退回三十年前的戒嚴時期。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結束世界上為期最長戒嚴的國家,民選總統卻逼人民走上街頭,嚴重踐踏人民的自由人權。
陳銘堯以玫瑰花的藝術創作為例,認為真正的藝術應該表現其獨特性,不由得令我想起Antoine de Saint-Exupérry ”Le Petit Prince”(小王子)書中那朵帶刺玫瑰,外表看似柔弱,卻個性堅強。在歷史的分界點上,台灣人正如帶刺玫瑰,台灣現代詩應該表現什麼?「永不妥協」再恰當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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