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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的缺失性情感表現        林鷺

 

古代的文人曾說:「人必先具芬芳悱惻之懷,而後有陳郁頓挫之作。」我認為詩的基礎在於抒情,圓滿的情感或能為詩為文,但只是「芬芳」未必「悱惻」向來不是讀者心目中傾向的文學認知,也正因為人們普遍存在難逃的情感性缺失,所以需要藉由詩文來補綴內在心理的不足。

  去年詩與雕塑的對話,以「天邊一朵雲」為主題的雕塑作品,就引發我對於一位因分離家庭的誘因,導致被夫冷落的友人,興起一股唏噓之情的創作意念。當婚姻不再有情有愛,雙方看似開放自由的關係,對於一位曾經全心許諾給愛情的女性,就彷若飄盪於天邊的一朵浮雲,不知道「究竟是/天空給予無限的自由/還是/自己被/遺棄在無邊的天際」。

  假如大家對於台灣的現況感覺很幸福的話,蔡文傑的(幸福台灣)就不會一開頭就問大家:「伐過烏暗的牆圍幔著天星的半暝咱敢猶會記」?所幸患有腦性麻痺的優秀詩人,向來以「風愈大,我愈要向前走」的戰鬥意志,鼓舞大家「海湧(海浪)()為咱來唱歌」、「希望佇()頭前咧()偷看」來繼續為台灣的前景努力奮鬥。

   生命的醞釀是珍貴的,但卻未必是成功的,所以楊焜顯寫(超音波个()心內畫)來為「()個無()出世的心肝仔囝(孩子)」的母親訴說「數念(思念)心肝仔寶貝/共()阿母講過的心內話」的無限遺憾。而陳明克(紅葉山路)的「走進滿地的紅葉/因死亡而美麗的路/究竟會通往哪裡?」難道不也隱藏著對於生命充滿疑惑的不完滿情感嗎?

20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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