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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上的馬和哈達的馬匹    利玉芳

 

岩上的詩題是〈臉∣馬「」說謊傾中而寫〉。「」是國家的符號,究竟這個國家是作者認同的台灣還是詩中所指的馬傾向的中國?模糊的國家意識,詩人使用了這一具裝掛,覺得像有語說不清的悵然!

詩作只好以有形的甕比喻馬的臉,為什麼我們要看馬臉呢?因為他是人民仰仗的國家元首,人可憐的是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元首的身分,那麼我們就不必企盼國家是甘薯還是芋頭了嗎?當然不是的,所以首段直接出現反思的句子:「國家」將滅亡  在你的 

這首詩不只叫人看見了有形的馬臉,還聽見了馬腦裡的思維,那種空盪盪而且龜裂幾乎要垮台的聲音。

讀詩的敏感度其實關係著閱讀者對詩中描繪的圖騰其延伸與感應的程度如何,我們不妨從台灣變天後來看人民忍受的指數,政、經體系不穩定,等不到頭家來安撫和實踐,本來很有耐性的台灣人現在不知如何是好渾身發熱得快要長疹子了,選前long stay,選後攏是假,答應保護台灣不統的說法,歕ekui已經瞞天過海給焦慮的選民戮破了!

岩上的詩作雖然簡潔易懂,卻帶著時代的體悟及技術性的揶揄,掌握了不好寫的倒裝句法。

哈達從蒙古國寄來兩首語意貫通的詩給《台灣現代詩》,令人注意,尤其是前一首〈我從未厭倦過陽光〉這首詩,富有朗讀的音樂性。

我曾經跟隨台灣詩人團遠征蒙古國參加過兩次台蒙詩歌節,經歷了當地的草原與沙漠、都市與人民,其寬廣的國土與開朗的民風比較海洋台灣有大大的差異性,哈達在詩中提起的太陽、月亮、星星、枯樹、雲與石頭都是有自由與思想意識的。

至於「我從未厭倦過馬匹╱即便我騎牠不能穿越這最後的海洋」兩行詩是我特別挑選來欣賞的。馬是萬里奔騰的駒,詩中雖未描述馬匹的代勞功能行為,然而馬在歷史的馴化下還有牠征服疆土或達成爭戰勝利的象徵,所以馬應該是饒勇善戰的;即便馬被騎兵驅趕著也有個性的韁繩可以把持風向,倘若馬盡了力卻不從人願達成目的,我們還可以從哈達詩人寫的另外三行詩來釋懷。

我從未厭倦過野狼╱縱使牠常偷襲羊群╱使大而高的馬客死荒原」,詩人賦予動物世界裡弱肉強食的生態是多麼鮮明、勇敢與詭異,然而寬廣的草原視野比較起狹隘的海灣視野畢竟有絕對的不同,處於危機環境裡聰明的人類要時刻儆醒呀!

20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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