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黨,曾經支持        李長青

 

海鷗飛回來之後

夕陽仍近黃昏

 

在岸上,我佇立觀看

海浪如何吞噬

消波塊底下的碎花

 

天氣已經

變得無法定義

 

風雨中的呢喃

一再成為晦澀的長句

在許多個季節交替

 

我轉身背海

漸漸明白

另一批海鷗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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