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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後記            蔡秀菊

 

OO五年的夏天颱風頻仍:七月十六日強烈颱風海棠重創南台灣,八月三日中度颱風馬莎來襲,八月十一日輕度颱風珊瑚小試身手,八月三十日強烈颱風泰利帶來豪雨,九月九日緊接著卡努颱風上場,九月三十日強烈颱風龍王掃過東台灣。加上今年氣候反常,三月瑞雪,五、六月西南氣流形成的滯留鋒面,為台灣帶來豐沛雨量,當然土石流也不缺席。不由得令人反思,大自然反撲的力道已經越來越強?面對種種自然危機,詩人以銳利的筆尖,反省人對自然環境的作為。因此,詩人是有所堅持的,正如賴欣所言,在最黑暗和冷峻的環境中,詩人依舊堅持作為詩人應有的純度。

日前某詩人電話恐嚇政務官事件,媒體以敘中夾議的模糊方式,竟可將此危害人身安全的行為美化成「聖戰士」。台灣媒體亂象,應驗了趙天儀的「白娘娘與許仙之說」。詩人因為敏銳度高,相對地自我要求必須超越一般人的標準。若以「桂冠」自封,就認定可遊走「灰色地帶」,不妨思考林豐明如何「轉彎」。

土地、社會、人民是詩人的書寫對象,詩人的關懷必須以同心圓模式,由切身發想。從日本、韓國、蒙古、德國詩人作品中,都能發現詩與風土的密切關聯。這麼說來,詩是現實的,詩的可解與否,端看所欲傳達的主題是否轉化成功。可見詩是玩不起的,把寫詩當玩家看,不是過度自我膨脹,就是不懂詩為何物。

《台灣現代詩》在詩的花園裡,寧願當個勤奮踏實的園丁,也不願種植取巧的一年生草花,矇蔽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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